萧煜素知林涧的xng子,只此一语不再多言,他见秋夜凉风扰得桌上烛光摇曳将熄,便拿了小剪子剪去长出一截的灯芯,又去取了纸糊灯罩过来放在烛台上,灯色瞬间昏暗下来,给二人剪影镀上了一层朦胧光影。
“我先前托殿下的事情,可有眉目了?”林涧问萧煜。
萧煜挑眉:“你说的是贾琏?”
林涧点头。
萧煜笑起来,细细看去,萧煜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还有些显而易见的坏:“明日圣旨下来,你的事儿定下了。吏部那边也会给贾琏任命。你信上早说过,无论此次结果如何,你留在都中做什么官儿,贾琏都要在你手下供职。我都记着了。如今你做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贾琏则任都察院行走,都察院经历司正七品都事。等他报到了,便专在你手底下供职,你到时候想怎么使唤他都成。”
萧煜作为一个养尊处优又颇得圣宠的皇子,从来都是优雅端正的皇家典范,也就是在林涧面前,也只有这私底下,才会露出这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来。
林涧问萧煜:“殿下将贾琏安置到都察院中,圣上那边可有什么说法?”
萧煜道:“父皇知情。但父皇也没有阻拦。说句实在话,你的那些心思瞒不过父皇。父皇知道你要做事就要用人,父皇说他相信你的眼光,只要你用人得当,随你便是。”
“只不过,大概王家和荣国府的人做梦也不曾想到,你会用他们自己的人来审理他们的案子吧?”
林涧眯眼笑起来:“殿下也是学过兵法的。若不从内部下手,如何分而治之呢?”
萧煜笑了两声,又道:“你的事我替你办妥了。你也该替我分分忧了。”
林涧忙看向萧煜:“殿下遇到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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