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大了些,有小厮来牵走马匹,钱英便要同林涧进去。他们身上的外衫湿/了七八成了,穿在身上不舒服,钱英便想催着林涧换下来。
“少爷,您看什么呢?”
钱英掸干身上的浮雨,拿起小厮送来的黄桐伞,他正要催着林涧进去,一回头,却见林涧站在府前门廊下,负手望着街外某处出神。
林涧伸手往那处一指:“看见那顶轿子没有?从咱们回来,那轿子便在那里,我看了这么久,那轿子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方才我问过,夫人同林姑娘尚未回来,那也不是贾府的轿子,轿子外候着的人似也不曾见过。”
“西园这地方也不是什么权贵聚集的住所,两条街外便有百姓居处。可这都中的人,谁不知道这里住着曾经的大将军?从来也没人敢在外头这样明目张胆盯梢的。”
“钱英,你去看看,那里头究竟坐着什么人。”
钱英顺着林涧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西北街角处有一顶不起眼的轿子停在那里。那轿子也不像是达官贵人的轿子,确实看不出是什么人所用的。
且那轿子也未停在西园门前,那地方离着府前还有一段距离,也是百姓行人走动的地方,府里小厮护卫纵然瞧见了,也不能上前驱赶。若非如此,也不会任由那轿子停在那里了。
莫非,真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跑到这里来盯梢?
钱英沉着脸,当即撑开黄桐伞便去了。
林涧一直负手站在门廊下看着。
钱英撑着伞过去,候在轿子外的人倒也并未拦着他,他们站在那里jā谈了几句,因距离有些远,加之雨势又大了些,林涧倒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便只见候在轿子外的人将轿帘掀开,里头有个穿着太监服侍的小个子从里头走了出来,钱英一见了那人就要行礼,却被人拦住了。
钱英撑着伞将那个穿着太监服侍的小个子领过来,那原本候在轿子外头穿着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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