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水溶含笑道:“我就说林御史是个有心人。圣上给了林御史自辩的机会, 林御史却说了这样一番话。这知道的是林御史犯错, 不知道的听了林御史这番话, 还以为今日朝会群臣控诉的是我们这些人呢。”
林涧也笑:“郡王这话也真是有意思。我是犯了错,可我有说过不认错吗?圣上既然允了我自辩的机会,那我自然是要将我的所思所想说清楚。不然,谁会无缘无故吃饱了撑的跑去砍断太祖皇帝御赐的匾额呢?我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难道,只准某些人欺人太甚,还不许有人拔刀相助戳穿伪装吗?”
水溶淡淡笑道:“欺人太甚者自有圣上裁定。林御史又怎能自己做主呢?”
林涧面上的笑意冷了冷,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水溶,毫不客气的讽刺他道:“原来郡王也知道但凡有事该有圣上裁定不该自己私下做主。看来郡王当真是长进了,昨天那一顿板子没有白挨啊。”
“若是人人都能有郡王这样的觉悟, 犯了错就自己进宫到圣上面前认错求罚, 那下官又何必再为开国先祖们愤愤不平惋惜不已呢?”
水溶昨日去过荣国府后, 又赶着去了宫中。鹡鸰香串的事情承圣帝确实知情,也对水溶将鹡鸰香串随意赠人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承圣帝想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因此对水溶的惩戒也没手下留情。
即便水溶自陈有罪自请受罚,承圣帝也没有网开一面, 而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顿板子。
按理说,水溶昨天挨了打,这打他的人得了承圣帝的亲口吩咐也没手下留情, 水溶身上伤的挺重的,可他想到今日朝会上,群臣必会控诉林涧砍断太/祖皇帝御赐匾额,水溶不亲眼看个结果便不能安心。
遂在回府后用了最好的伤yà涂抹伤处,休息了一晚上后伤处好了许多,可再好的灵丹妙yà也不能让人在一夜之间就恢复如初,因此,尽管水溶尽量控制,但他行动坐卧仍旧有那么一丝不自然,有时候牵扯到伤口,还会疼得皱眉。
水溶进宫受罚的事情虽不似林涧的事在整个都中传得沸沸扬扬,但在百官之中,也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了。只因顾忌水溶的身份,纵然大家心知肚明,也没有人在水溶面前说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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