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的名字,对她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乔氏只略略深想一番,便觉得此事万分棘手。
“娘,您不用发愁,”
林涧微微笑道,“这堵不如疏,我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便是叫人知道这些诗作都是玉儿所做,也没什么,关键还是在于如何引导。只要评价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又有何不可呢?”
林黛玉闻言心弦微微一动,她望向林涧:“三哥,你的意思是?”
林涧望着林鸿乔氏笑了笑,温柔含笑的目光最后落在林黛玉的面上:“玉儿,这古来便有谢令姜的咏絮之才,有才情的女子从古至今不知多少人,谁说才情品貌出众的女子就该躲在内宅中籍籍无名了此一生呢?”
“贾宝玉爱惜你的才情,想要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诗作,可他的手段太脏,举动太龌龊亦不得体,尤其是这般背着你将诗作拿出来,令人不齿。似玉儿你这等才情品貌,便是大大方方的将诗作拿出来,叫都中众人看看你的惊世之才,又有何不可呢?”
“我从前是不愿你沾惹这些俗世之事,万事随你心意便好,可如今,他们偏偏步步紧b,非要b出我的这个法子来,那咱们只能先下手为强,把局势扭转过来,叫这场风/波为我们所用了。”
久未出声的林鸿此时开口道:“小子,你是想先将玉儿是这些诗作的原作者之名散播出去?”
林涧笑道:“爹,那样做的话就太过刻意了。说不定,会弄巧成拙的。”
林涧眯着眼一笑,微微翘/起的眼尾勾着,便像是一只荒原上万事俱在掌控之中的猎豹似的,“林公文名在外,去世之时,朝中不少与之jā好的大臣都曾写过祭文。礼部不是也在圣上授意下写过祭文么?林公多有文章流传在外,不少学子私下曾将这些文章集结成册,自己独揽欣赏模仿。但也有大臣私下收藏。”
“我的意思是,不如玉儿将林公所有存世的文章都整理出来,并将林公的作品全部集结成册,其后附上玉儿的诗作文章,父女二人才情一同面世,我去请应先生为这集子做序,jā由扬州书坊印出来,当可成就本朝百余年来一段传奇佳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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