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答得也细致,一晃这问话都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完。
齐耀问罢这些,又问林黛玉现吃什么yà,看的什么大夫,林黛玉也一一作答了。
“行了,该知道的老朽也都知道了,姑娘想必有些累了吧?姑娘先歇着吧,姑娘的病症没有什么大碍,最要紧便是放宽心多休养休养就好了。不必心思过重,老朽这就出去给姑娘开调养的方子。”
林涧瞧了林黛玉一眼,在林黛玉望过来的时候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便匆匆收回视线,跟着齐耀身后出去了。
乔氏没有立时跟着出去,她留下来陪了林黛玉一会儿,等紫鹃香雾纤柔三人替林黛玉将衣裳换下,服侍着林黛玉歇下后,乔氏才去了林涧那边。
到了隔壁屋中一瞧,齐耀倒是没有在开调养的方子,而是在慢条斯理的饮茶,一旁的林涧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老一少似乎都是在等着她过来的样子。
见她来了,齐耀才笑道:“老夫人请坐。老朽有些话还要同老夫人及三公子说一说。便是有关林姑娘病症的。”
乔氏和林涧当然知道林黛玉的病症绝非齐耀方才在屋中说的那么简单,母子俩都正了正身子,望着齐耀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齐耀这才捻须道:“三公子的人寻到老朽时,老朽实则并非动心要来,毕竟,老朽在江南行医多年,林姑娘这样的病症,老朽是见过的,并不怎样稀奇古怪。只是观过三公子的书信,信中有写那林姑娘幼年所遇一和尚所说的话,讲林姑娘此生不见外人不伤心落泪,这病症才有痊愈的时候。说句实在话,便是这玄之又玄的箴言叫老朽动了前来一观的心思。”
“林姑娘这样的病症,多是后天所有,极少极少的人是胎里带来的。可老朽给林姑娘诊脉,又观林姑娘的面相,倒也瞧出是她先天带来的不足之症。可是这不足之症,倒也确实与别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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