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儿臣不得而知,但儿臣知道,他这必是个钩饵,就看他要钓的是什么人了。”
承圣帝本有余怒,听了萧煜解释倒更有些生气了:“照你这么说,他对朕步步紧b恶事有意为之,也是有所谋算?他胆子倒真是不小了,连朕这个天子他都敢算计!”
“你才也说了,他放出传言,引得那几个郡王国公都跟着推波助澜,都来b朕,如今又拿出这个奏章来,他头一个针对沈家,莫不是就想对沈家动手?可沈家与他家素无往来,又不曾——”
承圣帝生气,将心里的想法对着萧煜絮絮说了几句,他本想说沈家又不曾得罪过林家,可话还未说完,承圣帝便忽然想到,当初林鸿卸任,正是沈戍接替的大将军之职,后来收服岭南,也是沈戍做成的。
林涧如此针对沈家,莫不是就为了这个当年旧事?
承圣帝对上萧煜的眼眸,父子俩对视半晌,承圣帝心下忽然一沉,他想,莫非、莫非当年林鸿的腿伤,竟与沈家有关吗?
他本不愿意这样想,可偏偏就是这样想了,才得以顺畅的解释林涧素日来的所作所为和林家兄弟突然针对沈家的行为了。
承圣帝本生气林涼递奏章不挑时候,如今再想,恍然悟到,他们兄弟只怕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的。
萧煜一直在观察承圣帝的神情,见承圣帝神色稍霁,萧煜才抿唇唤他道:“父皇?”
见承圣帝望过来,萧煜才轻声道,“父皇,儿臣想,当年岭南之事,怕是要悄悄彻查了。”
承圣帝从萧煜手中将林涼的奏章拿过来,默默展开又瞧了一遍,眸中噙着的余怒渐渐消退,眸光重又冷静下来。
他道:“把这个奏章送到中书省去。说朕令都察院彻查,看看岭南将军有无这上头说的出格行径。”
“岭南之事,为免走漏风声,还是你暗中去查,但见任何疑点,随时都来报朕知道。”
萧煜一一应下,紧接着又问:“那,那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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