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冷笑道:“水琛这样ā手岭南之事,沈戍当年全不知情吗?”
萧煜默了片刻,才答道:“事情牵涉西宁郡王,父皇也将沈戍叫来询问。结果自然还是那样,沈戍对此全不知情,他完全不知道水琛暗中ā手镇南公副将们的调令之事。沈戍之所以首肯调令,又同意将那些副将们贬谪调离,原因就还是落在那些副将们无视军令执意要出营去找寻伤了镇南公的那各杀手,沈戍说,他是他怕镇不住这些人,加之他们有错该要惩处,于是就同意将人远调了。”
“而沈峤后来不再起用那些人的缘由,也皆是源自于此。”
林涧牵唇冷冷笑了笑:“沈家倒是撇了个干干净净。”
说罢前因,萧煜接着说后果。
“从所获实证来看,水琛是罪无可赦,他打着父皇的旗号干下这些事情,绝不能轻纵。父皇革去了他的爵位谥号,将他贬为庶人,身前一切都被剥夺,水溶身为人子,既自愿担责,也有不曾好好料理郡王府的罪责,父皇将水溶停职了,至于何时复职折返朝中,未有定论。”
承圣帝确有迁怒水溶的嫌疑,但水琛冒犯圣颜在先,罪大恶极,承圣帝更因为那些杀手的缘故对北静郡王府和西宁郡王府皆生了疑心,自然要借题发挥将人惩治一番。
沈戍因当年不察,也跟着被革职了。至于其余一些事情,承圣帝也皆有定论处置。
“这个案子是父皇私下查明的,没有经过大理寺刑部及都察院,如今有了结果,父皇亲自挑了几个刑部主事,将这桩公案前后事情一一写明,然后直接公示天下了。”
“父皇说,当年他一时疏忽叫镇南公受了委屈,如今又让云溪你受了些委屈,可那是父皇不知情,目下既已知情,断不能寒了你们的心。他将这桩公案公示天下,是为让天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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