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圣帝说不用,沈太后也未曾坚持,只哦了一声,便又端起茶盅饮些清茶了。
承圣帝瞧见沈太后用茶果点心,又环视殿中一遍,才轻声道:“如今虽天热,可母后身子也并不十分强/健,这两日又没有休息好,殿中摆着这么多的冰块,只怕太凉了些,若母后为此病了,儿子心中也不安。还请母后顾惜自己的身子。”
“无妨,皇帝不必担心,”
沈太后摆了摆手,道,“哀家在山中十年,习惯了五台山的清凉夏日,如今下山了,觉得都中尤其宫中夏天实在是太热了,哀家身子受不住,摆些冰块在殿中才舒服自在些。”
“皇帝不知道,前些日子每隔几日便要领着众人往佛堂中去诵经,这些女眷中间好些都是身子娇弱的,用不得冰,哀家怕伤了她们的身子,又怕她们着凉,用的就少了些,哀家也是热着了,既然这会儿没有外人在,皇帝就让哀家自在些吧。”
沈太后都这样讲了,承圣帝也就不说什么了。
过了片刻,承圣帝问:“朕听说母后打发老五去处理那些僧人的后续安排了。”
沈太后点头:“是啊,老五本就为着哀家的心思筹备了讲经大会许久,可惜这样一场动/乱,非但将士们和百姓有伤亡,昨夜闻讯赶来高台这里的僧人们也多有伤亡,这讲经大会是不能办了。受伤的要在都中休养,过世的自然也要通知僧人们原先的地方,也都要安排人将尸身给送回去。旁人都各有差事,这事儿又从头到尾都是老五督办的,哀家也不可能叫林涧这个京畿大营的统领做这样的事,自然只有使唤老五去办了。”
提起端王,沈太后就想起太子来,便问承圣帝淮yn那边如何了。
她也没有多打听淮yn那边的治水救灾事务,只是颇有些担忧太子的身体:“水患之处必定是日子过得艰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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