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那边的人就激动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你别说啊蒋队!还真是!这几人马上就要移jā专查儿童拐卖那一组了,哎蒋队你是没看见,昨儿那年轻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和他老公说要不是舒哥在场这孩子指不定就丢了,俩人在局里给舒哥千恩万谢地鞠躬,他们想给舒哥包个大红包来着,舒哥边拒绝边脸红,还让咱们的人帮忙挡一下,哈哈,他做了好事儿怎么还不好意思呢。”
蒋博森低笑了一声:“告诉审讯组那几个,人口拐卖这xng质很恶劣,该问的一定要不择手段地问清楚。”
他说到“不择手段”的时候放轻了声音,那边的警察会心一笑,“放心,他们还有上线下家没jā代呢,到时候我们会——依法办事——的。”
挂了电话之后蒋博森理了一下衣领,想起对方说舒昀脸红的事情忍不住笑了一下,舒昀大概是很容易害羞的那种人,而且特别容易被看出来,一旦害羞了,先是耳朵尖发红,然后一点点蔓延到脸上,到最后会双眼无措地四下乱瞟,如果这时候硬要b他说话,那大概又会变成舒小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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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博森用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才让舒昀渐渐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结巴这件事情,童年时期小伙伴的捉弄嘲笑一度是这个人最惊恐的噩梦,现在说来有些夸张好笑,但直到高中时期,舒昀都还偶尔会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第一次见到舒昀因为这个噩梦而满头冷汗时,蒋博森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直到现在他都记得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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