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负担狙击手那种高强度的工作,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伤才从特种队里退下来,最后选择直接回了舒昀所在的城市当一名刑警。
舒昀跪坐在他身边,先把手搓热,再将yà膏倒在掌心开始按揉蒋博森的右臂,后者趴在枕头上唠唠叨叨地说:“要不你先睡吧,我自己擦也行……”
舒昀用手肘杵了一下他的背,“哪儿那么多话啊你,老老实实趴着不行吗?”
蒋博森在舒昀面前是流氓惯了的,挨了说也无所谓,顺嘴就接了一句:“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刚才不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心疼我。”
“我是怕你这肩膀疼起来,明天没人帮我搬书。”舒昀也笑,还是嘴硬地顶了他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歇,温柔而不失力道,显然是非常熟练了。
现在两人已经能拿着这事儿说笑了,但早些年可不是这样。
蒋博森刚退役的那年,舒昀一开始甚至不太敢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去看那右臂——他永远忘不了他去机场接蒋博森时,随行的一位队友指着蒋博森的qāng伤连夸这家伙运气好反应快:“当时qāng口可是在背后对着他的心脏的,这小子反应太灵敏了,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我们都没看清他怎么动的,他就转身开q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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