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特别厉害,但时不时地犯起来也真让他难受,偏偏他又不愿意去牙科看诊,大约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yn影,如今哪怕长大了看见牙医也犯怵。因为怕被蒋博森拖去看牙医,于是疼的时候一般不怎么叫唤,蒋博森还以为真像他说的不严重,于是去yà店给他拿了yà之后也没非b着舒昀去看病。
这么拖了一周,某天半夜蒋博森听到身边人似乎在小声哼唧,按开灯一看,舒昀捧着脸颊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像只卖蠢的小猫,真是可怜极了。
蒋博森要是早知道舒昀是因为怕牙医才不去就诊,哪怕是强绑也会一开始就把人带去看病了,可这大半夜的牙科也没开诊,他只好耐心安慰家里的病号,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今晚忍一下好不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看医生。”
舒昀皱着眉头,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来:“不去。”
大概是真的疼得难受了,舒昀说话都带着点哭腔,这样冷的天气,他额头上还疼出一圈汗,可就是这样还坚持不去看牙医……蒋博森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下床给他拿了条毛巾擦汗,又把之前买的止疼yà取了两片看着人吃下,这类神经镇痛类yà物他一直不敢让舒昀多吃,怕产生抗yàxng或者依赖xng,也许正是因为之前没怎么用yà的缘故,眼下yà效发挥很快,见着舒昀不再喊疼,蒋博森这才松了口气,把人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的时候蒋博森提到去看医生的事情,舒昀眼神左右乱瞟就是不看他:“我已经好了呀,不用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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