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博森逗他,说他是颗漏了陷的芝麻小汤圆。
“你们这些年轻人哪知道胖瘦?”蒋妈妈连连摇头,“胡说八道,你别搭理他,该吃还是得吃。”
蒋博森正和父亲谈论着最近新闻里报道的一起犯罪手法极其恶劣残忍的刑事案件,父子俩都是从事这一行的,对这类新闻也难免会多一些关注,好在旁边两位家属都已经习惯了,便是听到什么尸体描述手法推测也都能面不改色地吃饭,甚至能还时不时照顾一下趴在餐桌旁边的二毛。
晚饭后他们就留在父母家歇息,睡的是蒋博森之前的卧室。舒昀晚饭时多喝了几口酒,这会儿似乎是酒劲上来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便靠在床上发呆。
蒋博森洗漱出来见他双目放空地盯着半空一点,笑着过去逗他:“看见什么了这么入迷?”
舒昀愣了一下才收回目光来看他,唇角微弯,小声喊了一句“老公”。
除了在床上,他极少这么喊蒋博森,这句话可把蒋博森叫得心里跟猫挠似的yǎng,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舒昀,“乖,再喊一声。”
“老公。”舒昀这会儿脑袋是真晕了,还真就又喊了一句,眨巴眨巴眼睛又问:“那是什么?”
蒋博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对面桌子上立着厚厚一本相册——粉红色的。他起身走过去把相册拿到舒昀跟前,解释道:“我妈选的,她就喜欢这种少女粉——这可不是我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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