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想出门去剪头发,便准备自己拿剪刀稍微修一下。
他刚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站定,蒋博森就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以前经常剪头发,只是修个刘海这可不在话下,舒昀盯着对方万年不变的寸头,半信半疑地把剪刀递到了蒋博森手里。
一开始好像还挺正常的,蒋博森细细把他的刘海理开慢慢剪着,可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啧”了一声,舒昀想睁眼,却被蒋博森按下了:“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剪得太帅了——你闭着眼睛,当心头发掉进去。”
舒昀只好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闭着眼睛让他继续剪,殊不知蒋博森正皱着眉头看着舒昀鬓边一撮明显短得太过的头发,思考着到底是把两边剪个对称坑出来好还是就让这边秃着一枝独秀好。
他琢磨了半天决定把这一边的头发多剪些,呈现出“不对称的美感”,等下完剪刀后他看着舒昀的发型实在是憋不住的想笑,悄悄把剪刀放下,自己无声无息地退开了。
舒昀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剪刀声,身边更是没了人影,他疑惑地睁开眼睛,正瞧见镜子里那个一边头发跟狗啃了似的造型,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去看,蒋博森站在外边已经笑弯了腰。
此刻,舒昀随手拉开床头柜摸出一把塑料小剪刀,朝着蒋博森问道:“剪上边?”他把刀尖朝上示意了一下,“还是剪下边?”说着又把刀尖往下比划了一下。
蒋博森指了指自己的寸头,表示已经无发可剪:“下边可不能剪,毕竟是和你的xng福息息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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