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那个四个月大的孩子,宇文炀知道,脑海里忽然闪过当年她躺在血泊中的画面,闪过引产婆将挖出来已经成型的男胎拿到他面前的画面……血腥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莫名心寒。
他忽然理解,白沅沅为何对他如此深恶痛绝。
被杀死的,是她的骨肉。
对她的愧疚从未有这一刻这么深厚,宇文炀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可无论是道歉还是认错,都太轻了。
白沅沅起身:“半个小时了,炀总什么都没说,看来是无话可说,告辞。”
推荐<a ef=&qt;<a ef="tts://txt" taget="_blank">tts://txt</a>&qt; taget=&qt;_blank&qt;><a ef="tts://txt" taget="_blank">tts://txt</a></a>
“对不起。”终究是说出口了,“孩子的事,对不起。”
白沅沅脚步一顿,眼角忽然涌上酸涩,她闭了闭眼睛,径直走到布兰顿身边:“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咖啡厅,宇文炀仍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咖啡一点点凉透。
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个人躲在暗处一直注视他们——蒋静娴。
自从知道法医助理就是白沅沅后,蒋静娴便寝食难安,早上看到新闻得知宋奕辰并没有得逞,她就偷偷跟着宇文炀,果然看到他来见白沅沅。
蒋静娴咬牙切齿,盯死了白沅沅离开的方向,心中恶d地诅咒——你该死,你早该和那你爹妈一起下地狱,你还活着干什么?想跟我斗吗?就凭你?我迟早送你去一家团聚!
……
从咖啡厅回来后,白沅沅发觉布兰顿变得有些反常,忍不住凑到他面前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生什么气?”
布兰顿打开电视机看早间新闻:“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
还装,白沅沅轻哼:“我们认识五年,我会看不出来你?”
这男人虽然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派的鼻祖,平时没事时就是这样冷漠,但她凭感觉判断他现在不是很高兴,她琢磨了一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宇文炀聊天?”
布兰顿一顿,不答反问:“当初你为什么会喜欢宇文炀?”
白沅沅眨眨眼:“好像是因为他会弹钢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