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措施,让这小子学乖一点,就在这时,他不确定地动了动腿,果然感知得更加明显。
哦,不伺候。
“你才有病。”陶梓安气鼓鼓地起来。
顾宇时从他背后伸出长臂,一捞,把体重不超过120斤的人重新扣回身边。
正酣时为了防止陶梓安的嘴巴里蹦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顾宇时小心翼翼地捂住陶梓安的嘴巴。
后来陶梓安咬了他一口,怪疼的,但是他宁愿被咬出血,也不愿意听到那俩让人灵魂颤抖的字。
凌晨一点钟,弥漫着浑浊气息的室内恢复安静,打开的空调被一只从床上伸出来的手调至最低温。
感觉有点冷的陶梓安本能地往顾宇时怀里缩,嘴里嘟嘟囔囔道:“冷啊,不要开这么冷不行吗?”
可是空气不好啊。
顾宇时面无表情地扯过被子,把陶梓安捂得严严实实。
期间有点凉的手指碰到陶梓安的背,令到陶梓安打了一个寒颤,立刻手臂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顾宇时吐了口气,把温度调高,然后一掀被子下了床,打开排气扇,窗户。
“我饿。”背后响起声音。
“点外卖。”顾宇时走向浴室。
“不想吃外卖,外卖那么油腻,你能不能想我点好啊?”陶梓安有气无力地说着,摸摸自个饱受摧残的地儿:“太伤了,再来几次我要死了。”
走着的青年一顿,冷飕飕瞟了床上的作b一眼。
“你家不会连面都没有吧?”作b又说。
那倒是有。
顾宇时对外卖不感冒,他从高中起就会做饭。
“等着。”顾宇时扔下两个字。
半个小时后,陶梓安真空坐在餐椅上,吃顾宇时做的用料丰富的面条,一会儿吧唧吧唧地说好吃,一会儿让顾宇时给他递个纸巾。
“我想喝水。”一会儿陶梓安又要求。
顾宇时看陶梓安的细胳膊细脖子,又想想桌布底下不知羞的光景,心里面虽然挺烦的,但不是生气的感觉,就觉得这个叫陶梓安的生物真他妈神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