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所以正在积极地寻找男朋友啊。
“顾明楷?”许砚问。
“怎么可能,是明楷哥的弟弟顾宇时。”陶梓安说道:“我没有跟明楷哥在一起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顾二就是你喜欢的类型?”许砚仔细回忆,但终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是个含着金汤匙出世的豪门二世祖。
“他呀?还好吧,对我挺好的。”陶梓安回忆道:“就是不爱我,他喜欢的人勾了他两句就把我甩了。”
啧,现在想起陶叔还是好气。
“伤心吗?”许砚的声音越发低沉。
“不伤心,我就是生气。”陶梓安叭叭叭地说:“上个学期考试周分的手,现在两个月有了吧?靠,也就是说我两个月没人疼了,这怎么行啊?浪费生命浪费青春。”越说越激动:“妈哒,明天回市里找男朋友。”
这次不要太挑,差不多就行了。
再挑下去脸上的胶原蛋白都快没啦。
许砚就不说话了,双眼盯着篝火一动不动。
“那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叭。”既然没有发展的机会,陶叔及时斩断暧昧,起身潇洒地走人。
第二天一早,返程!
和来时的兴奋期待不同,回去的路上,陶梓安一直在睡觉。
面包车上这么颠簸的程度,他愣是靠着许砚睡得昏天黑地;于是许砚把他放倒在腿上,很尴尬的是,在车上颠来颠去的,陶梓安的脸总是磕到他……
‘我已经两个月没人疼了……’这句直白热情的话,回dàng在许砚的脑中。
从谷拓到机场,又到s市,如魔音侵耳。
八个队员在机场分开,非常地依依不舍。
“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各自拥抱过后,约好以后在线上常聊天。
大部分人都做得到,就是他们许队,话太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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