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父亲谈过了,看得出来父亲也很错愕。
但今天要谈的事情注定不会善了的了。
“你说什么?”书房里传来许父震怒的声音。
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住在这栋楼里的许家其他人。
许家姑姑披着衣服下楼,站在书房门口,凝神听来一下脸色煞白,因为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她侄子身上应该是皮开肉绽的。
“阿砚……唉……”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许家姑姑不知道。
只是她以为过了六七年安生日子,许砚已经彻底改了叛逆的xng子。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
“谢谢爸。”许砚浑身是汗,跪在地上缓了缓,起身还算稳地走出了父亲的书房。
当护士的姑姑端着一盘处理伤口的工具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包扎。
“你这孩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姑姑叹了口气:“都不是小孩子了,非要跟你爸杠什么呀?”
许砚趴在自己床上道:“这次不是为了气他,这次是为了我自己。”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一个人。
“为了自己什么?”姑姑问。
“想tǎn一tǎn糖的味道。”许砚闷哼,酒精消d真是疼啊,但心里快活呀。
五年,就五年,最好的年华给他。
—陶梓安,你睡没?
—我做你男朋友行不行?
第二天一早,陶梓安醒来,就收到这么劲bà的消息。
一看发消息的时间,凌晨两点多钟。
陶梓安愣了下,许砚这个臭深柜,莫非深思熟虑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要跟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地下情?
要得。
—好啊,不过你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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