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能不能穿多一点?”
“用美色惑敌,”她顶嘴道,“还是时秘一把手教会我的呢。”
“秦悦。”
秦悦美眸一扬,正准备在刀口上舔血,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了。
长舌单刀直入扫荡着她的口腔,一点一点将空气掠夺干净。他凶狠又狂躁,吻得深沉,连一丝喘气的空间也不给她。秦悦“呜呜”地挣扎,被他扣着手腕扯到沙发上。
真生气了。
如果说时茗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要列个排名,这件绝对是t1。秦悦就是知道,才更加要戳他的痛处。
但也是因为他偏爱,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
吻毕,男人沉着眉眼去看身下的人。她毫无厌色,反而扬起脸来,笑弯了眼睛看着他。眸中仿佛有揉碎的星辰,浸在多年酿成的美酒里,看一眼就要醉了。
下体有些硬涨,小别胜新婚,时茗开始脱衣服。
秦悦也不说话,帮着他解扣子。
箭在弦上了,秦悦食指抵着他的唇,问:“除了刚才那些,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说的?”
时茗额上满是情欲沁出来的薄薄一层汗。他手指握着那寸白凝脂玉不断揉捏,将她抵在唇上的手指含进嘴里。
舌尖绕了个圈又吐出来,细细舔舐。
“我错了,宝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的玻璃,让人听了心上起了大雾,不知西东,“我错了……”
秦悦满意了。
就在时茗以为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的时候,美人就变成了到嘴的鸭子,眨眼就跑了。
“才不给哥哥操。”
她赤身裸体地坐在桌子上,屋里开了暖气,时茗也不怕她冷。男人皱皱眉,靠近了伸手去拉她,下体的器物怒张着,已经蓄势待发。
“秦悦——”ST
秦悦一脚踩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染着红色的丹蔻的脚趾去按压男人的乳尖,揉捏踩弄,笑出声来。
“今天不行。”
“不对,今年都不行了。”
小狐狸笑弯了眼,看着时茗越来越黑的脸,娇声道:“我怀孕啦,哥哥。”
她以为说出这句话,会看到千古老潭般淡泊的时秘书会喜极而泣,最少也会抱着她说上几句往日里从来听不到的甜腻情话。
结果沉默一瞬,时秘书的脸只是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秦悦被他裹着一层毛毯扛在肩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这时耳边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斥责:“怀孕了还敢穿这么少?秦悦,我看你是屁股太久没开花了。”
“……”
我现在可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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