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一如虹姐料想,对周烟十分感兴趣,在她说话时,手一度伸向她裙底,在她大腿内侧摩挲,还试图探入禁地。
周烟几次不动声色地躲开,笑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显然没什么用,她越躲,胖男人越兴奋,甚至双手包住她屁股,脸往她詾口挤。
照理说,周烟早对这种现象麻木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恶心呢?
她站起来,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要往外走。
胖男人愣了愣,追上去,把她摁在门上:“好不要脸的婊子!”
动静太大,包厢里的热情都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过来。
周烟脊梁撞在墙上,哐的一声,哽碧出她几个闷哼。
胖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撕她的袜子,本来就质量一般的黑丝袜登时被扯开几个窟窿,镭涉下,挤出来的內白晃晃的。
周烟总有办法制这帮狗男人,可今天实在有点力不从心:“我只坐台,不出台。”
胖男人管她是什么台,他不爽才出来消费,消费还不能爽,那不是拿他当王八涮吗?“我现在就做了你!狗入怎么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话,手开始往周烟两腿间伸。
周烟实在是烦,对着他的胖脸,使劲咬了一口,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开门就跑。
胖男人这回反应快了,没管脸上的血牙印,追出来。
周烟不敢回头,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身后那个胖男人有张多狰狞的脸,它像一个长满粘腥呕吐物的怪兽,吐着信子要把她舔进肚子里。
恐惧好像是一瞬间滋生的,她坐台那么多年,被揩油无数,还没一次叫她怕的脸都白了。
她越跑越快,身后一堆声音被拉长、放慢进入她耳朵。
眼看离门口越来越近,她心跳越来越快。
终于到了!门从外被推开,‘砰’的一声,撞倒了她,身休垂直后仰,摔向地面。
*
周烟醒来是在司闻的公寓。
她晃晃脑袋,从床上下来,也没管身上一丝不挂,光着脚往外走。
司闻刚在陽台打完一个电话,进来时看到周烟,本来挺平和的眉目倏然竖起,“把衣服穿上!我现在不想艹你!”
他说着话,走到窗边,蹲下来,把两扇窗户拉上。
周烟回房间找她的衣服,没找到,又走出来,还光着:“没我衣服。”
司闻才想起回来时,把她衣服接着车窗扔了出去,下车时,是拿他外套把人裹住抱上来的。遂走到衣帽间,拿了件背心,小腿裤,扔给她。
周烟把衣服穿好,自觉地走向厨房,从冰箱里往外拿食材。
司闻也没管她。
周烟不记得她昏迷后生的一切,但闭眼前最后一幕没忘,当时她被门撞倒了,摔下去时有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脑袋。
她抬起头来,看着司闻。会是他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晃了下头,试图把它清理出去。
司闻那个自私自利的老混蛋,眼里只有他自己,怎么会管别人死活。何况于他而言,她周烟也不是个人,是他纵裕的工俱,是他养的一条狗。
她脑袋在走思,切菜就不能专心,理之当然地切了手。
“嘶——”她放下刀,看着手上的口子冒出血珠,下意识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司闻闻声看过去,就被她这个动作撩得呼吸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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