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疯的人是北辰隆!”
郭文成急得跳脚,断然拒绝:
“不行不行,我为人下属,怎可犯上,断是不可的!”
他眼下什么都没做,还可自证清白,一旦真的如杨近所言,就真的无法回头,还会将杨近牵连进来。见郭文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杨近有些恨铁不成钢:
“北辰隆已如此待你,你还甘愿为他卖命,你这样什么时候被他弄死了都不知道!”
郭文成不肯听劝,摆手道:
“杨兄你不必再说了,今日之事乃因陛下诏书而起,将军不会如此糊涂。”
杨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怒目瞪着郭文成,指着他的鼻子,愤怒地说道:
“他不糊涂,你糊涂啊!”
杨近最终也没能劝住郭文成,他无奈又愤懑地咬紧牙关,长声一叹:
“罢了罢了,你先与我一同去帐中议事,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击退蛮兵,旁的事情,改日我再与你掰扯!”
他出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若再拖延,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变故。
郭文成也没再与他争执,跟在杨近身后去了北辰隆的营帐,于众目睽睽之下拜谢北辰隆,北辰隆没提圣旨之事,只道:
“眼下蛮兵疲态已显,我等要趁机给他们一次重创,在座诸位可有什么好计策?”
他的目光从众将脸上扫过,态度冷漠又威严。
郭文成一来,先前那几个将领也没再继续闹,北辰隆一开口,他们都沉默着,不发一言。
北辰隆心头冷哼一声,神态漠然。
“属下以为,蛮兵虽显出疲态,但我军之士也已经趋近极限,主动进攻或可取得成效,也有一定风险,不若请奏陛下,请陛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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