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屏风后却传来一声轻笑,话语间有些调侃的意味:
“将军心中已有定计,又何须有此一问?”
北辰隆哈哈一笑,两指轻轻敲了敲桌案,道:
“纵观北境,唯有军师知我意。”
与军师商议之后,北辰隆遣人叫了云烟过来,询问她五皇子现下情况,云烟据实以答,北辰隆点头,又言:
“云医师且尽力将殿下xng命拖上一拖。”
云烟领命而去,北辰隆在帐内来回踱步,最后走出帐去,命人将军中都尉以上的军将全部召集起来,约摸等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所有人都集齐了,在帐中围坐。
因为郭文成和杨近接连亡故之事,先前曾替郭文成说话的那些将领现在都没了言语,事到如今,若他们还分不清形势,便也会落得郭文成杨近二人那般下场。北辰隆的手段与心机,断非他们这些人能与之相比。
北辰隆的视线自帐内扫了一眼,见先前逆反的几人现在也都安分下来,他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但脸上并无半分表现出来,反而是露出一抹沉痛的神情,无可奈何地说道:
“五皇子殿下在方才又遭遇了刺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立即便有人惶急地问道:
“殿下可有受伤?是何人如此大胆?!”
北辰隆叹息一声,而后摇头回答:
“殿下伤情严重,空恐时日无多,然刺客之事尚在调查之中,眼下并不知是何人行刺。”
北辰隆的回答虽然在众人意料之中,却还是有人不解地皱起了眉头,眼中透露出些许疑惑:
“殿下养伤之处的军帐乃是大将军亲自派人看守的,里里外外层层设防,如此严密的布防之下,何人竟如此神通广大,近得了殿下之身?”
此人之言落入帐中众人耳中,顿时引来一片喧哗,北辰隆的视线自那人面上扫过,神色冷然,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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