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南部军队败退,就算再继续北上, 战果想必也不尽如人意,不仅兵马数量不及北境大军, 连单兵作战能力也差了一大截。殿前众臣纷纷谏言, 其中有说要向北辰隆示好,缓和双方关系的, 皇帝闻言即怒,毫不犹豫抬手摘了此人官帽,压入天牢。
殿上众臣面面相觑,一个个噤如寒蝉, 若此时他们还看不清形势,不明白皇帝对北辰隆的忌惮和憎恨,妄图搅混水和稀泥,便是自己愚蠢,怪不得被皇帝杀头了。
就在众人沉默,战战兢兢之时,殿首宗亲王上前一步,躬身朝皇帝一拜,言道:
“皇兄且听臣弟一言,北辰隆盘踞于北境时日已久,势力浑厚,统领北境三十万兵马,仅十万余众南部驻军要讨伐北辰隆实在艰难,然则陛下已无法抽调更多人手,不若下令征兵,以陛下之威,号召百姓一同抗击叛军,征收二十万兵马,想必不是难事。”
“届时再从京城抽出五万精兵,让四方郡城,各出一万兵马,同时北上,连同南部败军,合计约五十万雄狮,大军压境,以彰陛下君威,北辰隆与其区区三十万北境驻军又何在话下?”
北辰贺一开口,语惊四座。
他的目光不可谓不远,心也是极狠的,既然要打,就干脆打一场大仗,一次召集五十万兵马,是北辰国历史上多年未曾见过的壮举,相当于举国之力,对抗北辰隆。
北辰贺一番话说完,最先对他提出异议的乃是京城禁军都统,周弘武。
周弘武上前一步,眉头紧皱,反驳道:
“宗亲王殿下所言看似壮阔,然则根本不切实际,且不说从四方郡城抽调守城之军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就征兵一事便困难重重,二十万大军岂是说征就能征的?再者,从京城抽调五万精兵,乃是变相削弱京城城防,宗亲王殿下置陛下安危于何地?”
北辰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转而看向周弘武,眼中暗藏精芒,言道:
“北辰隆远在北境,要想进犯京城还没那个能耐,京中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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