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正吻得入神,忽然又被云烟拿捏了身上的敏感之所,她嘴里“唔”了一声,但强撑着没退缩。
云烟咯咯笑着,再度上下其手,两人相拥滚在一起,你来我往,谁也没轻易罢手。
一折腾,直至月上中天,屋里低吟浅唱,y诉还休。
第二天的早朝不出意外推迟了一个时辰。
林傲雪拖着困倦的身体抵达宣德殿,在看到愁眉苦脸的王德生时,立马就来了精神,她大踏步走上玉阶,在龙椅上坐下,抬手示意宫人可以开始早朝了。
宫人唱罢,早朝开始,堂上众臣高呼万岁,待林傲雪道了平身,众大臣才纷纷起身,将近日来未向林傲雪禀报的政务一一呈报上来。
林傲雪让身边的宫人先将奏折全部收好,而后才冷眼瞅向王德生,喝问:
“王德生,你可知罪?!”
王德生浑身一颤,惶恐至极,连忙俯身叩拜,高呼一声:
“陛下,微臣知罪!”
堂上百官面面相觑,不知林傲雪和王德生一唱一和是在打什么哑谜。众人再一看殿上,杨御不见踪迹,一些对内情有所猜测的人立即心思就活络起来,但谁也没有吭声。
“呵,你犯了何罪?说来听听。”
林傲雪一点也不着急审问王德生,她靠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云烟送的那半块鸳鸯玉把玩。
虽然这玉在她手里已有好几年了,而且质地普通,是最下等的玉器,却叫林傲雪视若珍宝,即便她身居高位,奇珍异宝见过不少了,还是属云烟送给她的东西最讨她的欢欣。
她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地扫了王德生一眼,唇角勾起冷锐的弧度,既嘲讽,又轻蔑。
王德生匍匐在地,双肩止不住地颤抖,他抖抖索索了好一会儿,才言:
“微臣,微臣不该私下与杨御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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