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笑涡含情动,一袭碧纱透春来。
“这镜子……有问题吧?”我愣道。
“噗嗤……呵呵呵……”包括霜黎在内,所有的人瞬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你看着打扮起来的,怎说是镜子有错?呵呵……县主,这就是你自己啊!我上次还说要过两年,如今便只换个衣裳就了不得了!”
霜黎捂唇戏笑,揽住我又将我往前镜前推了推。我心中仍有些信不及,这般清丽脱俗的形象怎会是我呢?
不等我习惯这副新模样,时辰已至辰时。陛下此时正在前朝含元殿接受群臣朝贺,而我这般女眷则应依礼去皇后的蓬莱殿拜见。
这是我入宫近三月来初次去见皇后,除了知道她无子少宠,也闻知她素来待下有恩,故而心中有个计量,便不算忐忑。
“这个披帛怎么那么长啊,比裙子还长,走两步就踩着,快绊死我了,能不能不要啊?”没到半路,我就开始原形毕露。这宫装上的披帛轻盈飘逸,虽增加了美感,于我却着实累赘。
“不能不要,穿戴合度也是礼制。”霜黎稍显为难地劝道。
“哈哈哈……你替她在臂上多缠两道便是了!”
正自为难,却忽见潭哥哥从不远处的廊角走来。他头戴远游冠,外穿绛纱单衣,白襦裙,束革带,垂蔽膝,竟是十分庄重,而一转念,才想他这身必定是朝贺的礼服。
“潭哥哥这时候不应该在前朝吗?”我问道。
“嗯……”他应声却先不答,只笑着盯着我,片时才道:“玉羊啊,你这身妆扮十分漂亮,怎么不早这样啊?前两次都见你穿男装,还未问你呢!”
我摇头,道:“哥哥不都看见了吗?华服虽美,却很不便。我啊,实在受用不起。”
“来,这样就好了。”他倒极是热心,走近一步,弯腰撩起拖在地上的披帛为我亲自整理了一番,“日子久了便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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