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欢喜,不免拿腔打趣起来:“县主的伤势可轮不到一个外臣ā心!”
他被我猛一揶揄,倒显露愧色,只默默将包袱系在了马鞍上。“县主若无其他事,那外臣就先告退了。”他突然要走,且话语间就转了身。
“满郎!”情急之下,我再无心与他玩笑,便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你怎么又要走?你比我大九岁,怎么倒比我还幼稚?”
贴着他的健实的后背,我只觉全身都是软的,尤其是内心,仿佛dàng漾着一潭春水。
“玉羊,你放开。”他又重新唤回了我的名字,只是似乎并不携带任何感情,冷静得就像是在警告我。
“我不放!我一放你就走了!”我的脾气上来,越发抱得紧了。
“玉羊!”他仍不依我,大喊一声将我的双臂用力剥离,转来看我时,五官都拧结在一处:“玉羊!侍女难道没有向你转告我的话吗?为什么你还是如此执着?!”
“因为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情!”我紧接着喊道,未有一丝迟疑,“是,你是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但你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便是方才提到衣服上的血迹,你还是在关心我!”
“那关心能代表什么?!若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答案,你就听好了,我仲满此来大唐一心求学,绝无情爱之心!你也好,旁人也罢,都不会令我动摇分毫!”
我以为他不会说的,至少不该这般绝情,可当这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崩溃。
我蹲在地上完全泄了气,一时涕泗jā下:“我都不计较是不是你揭发我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
模糊得只剩一片光影的视线里,仲满还是跨马而去,那扬起的皮鞭仿佛不是打在马身上,而是我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玉羊:你有种?!
仲满:(皱眉想了想)……好像有(冒出说谎的冷汗)
玉羊:多喝热水少发sā,想清楚再说话(挥舞着一把四十米的大刀)
仲满:我明白,我收拾一下就gn(ノ`Д)ノ
玉羊:滚哪儿?
仲满:(突然想安详的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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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有载的钢铁直男x一言难尽的屌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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