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些才子名流一旦有了家室便不能为人崇敬了?
“他成婚怎……么……了……”我委实想不通,可待开口去问,转一闪念,却恍然醒悟过来——这个仲满看着是个正经人,竟还懂得吃醋嫉妒啊!
“哈哈哈哈……”自然,少不了我一顿嘲笑,“你啊你,想到哪里去了!哈哈……我不过是钦慕他的才华,又觉得他为人可亲!”
“玉羊!”他不知羞,却正声唤我,又将我身上的被子猛地一拎,几乎把我整个人包了进去,“你就呆在这被子里吧,不能去见别的男子了!”
我极想笑,却又惊奇得不敢发声,只紧咬嘴唇拼命忍住,瞪大了眼睛看他——我应该没听错,这话,是从他仲满口中讲出来的!
约有两盏茶的时间,我们就这么无语相对。他一双目光渐渐蓄满了浓重的情愫,而我的那阵笑意也淡去了。
“玉羊……”
他忽然凑近,与我鼻尖相碰,气息吸吐越发急促,却又忽然定住,面色潮红。这事我岂会不懂,想他还顾及两难,我却已算是轻车熟路,便只将身子有意向前一送,帮他完了此愿。
情到深处,情难自已,他不再克制,我更一切由他。一时,耳鬓厮磨,胶漆缱绻,裹在身上的被子早脱落在地,我趁势向后躺下,他也俯身过来投下一片宽阔的yn影。
唇齿jā缠,神魂驰dàng,他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也再没了主意,浑身绵软,似y飘浮,只管闭起双眼尽力承受。但,他还是停住了,停在为我解开衣带的那一刻。
我睁眼去瞧,却见他喘着粗气,喉结咽动,似有悔意。“满郎,你别怕,我愿意的。”我伸手为他拭汗,一面安慰他。
他不说话,却摇了摇头,伸开一臂揽住我的肩背,将我扶起身,仍与我相对而坐。
“我十一岁便喜欢你了,到如今十五有余,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今生非君莫属,你其实大可不必犹豫。”我挽住他的臂膀,依依而言,情思萦绕。
他舒了口气,却轻轻笑开,抽出被我挽住的手臂反将我拥入怀抱,“正因看着你一天天长成,便更觉无比珍贵,不想有一丝轻慢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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