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之前也这样?”我只好招来霜黎问询。
霜黎摇头,亦是不懂,“校书回来时一切都很正常啊!或许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公事要处理吧。”
我心里迷雾一般,仍觉得不太寻常,可一时想不通,只先回房更衣梳洗。等到二更天,依旧不见晁衡回来,便向窗外探看,南边书房的窗纱上映着他端坐的身影,一点要动的迹象也没有。
我已经很累了,可这情形难免心烦,也睡不着,主意打定便索xng找了过去,问清楚才是。推门进去,晁衡正伏案书写,见我进来,却还不停下,更未说话。
“很晚了,回去睡吧。”我在他身侧坐好,拽了拽他的衣袖,“到底怎么了?是谁惹了你?”
“我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吗?”他略侧身,虽则开口,但态度却显冷淡,“我还有事,明日也要去司经局,帮太子殿下整理书籍。”
我是好言相劝,好意相询,却落得这个待遇,实在也没了耐心,便要不管时,脑中灵光一闪,倒忽然开了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不是看到潭哥哥抱我,心里不痛快了?”我笑道,复又伸手扯住他的手臂,“他只是怕我跌倒,关心我而已。”
“玉羊,你回去!”
我想他素来心胸宽广,一说开也就没事了,谁曾想我话音方落,他竟抬高了声调,眉目间也添了愠色。
“晁衡,你别太过分!”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xng子,忍到此时已是极限,便大喊了一声,随即起身离去。
这一夜,他真的没有像上次那样半夜回来,及至清晨醒来,亦听霜黎报说,校书很早就出了门,连早食都未用。
我更生气了,心中发堵,抑制不住便将他的铺盖衣用全都扔出了寝房,就丢在廊下,也不许谁去收拾。霜黎自是来劝,好话歹话说了一大车,我也根本听不进去。
然而这样也不解气,一整日都是沉郁闷滞,便就坐在廊下那堆东西前等他回来,想看他见到这番场景的样子,趁势再骂他几句才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