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件雅致的厢房内,同心亲自为我梳妆。她这时却有些小心起来,手里忙着,口中也不稍停。我知她是牵挂天阔,倒也理解,便笑笑与她宽心。
“放心吧,论起顽皮哄人,我可是行家,今日必成的!说到底,你们是夫妻,日日相处的是你们,我解了他的心结不也是为你计较嘛!你要相信我!”
同心将我的安慰之语听到耳内,含笑点头,从容不少。
不多时妆扮完毕,恰逢小婢来报说宴席齐备,便不免与同心一道前往检视。这一晃,申时已过,随着堂外传来一阵动静,天阔回府了。
我与同心jā了眼色便站到她身后,而也不用太过遮掩,因为天阔那愣子冲进来,满眼里只有同心,连堂内宴席都不过问。
“我今日是不是回来迟了?你今天都做什么了?可有午憩?明日不必上职,你是想回王府,还是想出去玩,我都陪你!”
“才回的王府,还是出去玩吧!哈哈哈……”
他两个婚后如何相处,我今天才是头一回见,说是如胶似漆都委屈了,执手互诉,眼中无他,甜蜜得教人浑身起鸡皮。
“咳咳!”未免同心沉溺情爱,忘了正事,我佯装清嗓以示提点。
“哦!”同心恍然,回身向我瞥了一眼,这才引天阔看向宴席。
天阔乍一注意,满脸疑惑,问:“怎么?今晚有客人?”
“这,原该有客人,如今就你我两人也罢。”
同心装得不错,眉眼低着,语气放沉许多,说罢先入了主席。我跪坐一旁伺候,沉着气,只待稍后一番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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