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册妃诏已下,大婚之礼却还未成,所以你还不知。”
“这倒奇了,既然不曾礼成,怎与你同行?”我感到奇怪,想着是不是他口误了。
他一笑,继续道:“父皇给儿子们选妃,便连太子妃在内,都会在同一天出嫁,但窦氏得知我王府尚有两个小儿无母,便提前过来照料抚养,父皇还因此嘉许她贤德。”
“两个……哦,是了,楚氏该是生产了。”我这才恍然,亦由衷叹服,“她真是个好女人。”
便说到楚妃,说起孩子,潭哥哥的神情才有了一丝变化,他缓缓道:“上个月初的事了,也是个男孩,取名修。”
我点点头,不想再戳人伤处,便转问道:“那太子妃是谁啊?”
他闻言却是有些意外,道:“晁衡日常陪伴太子,太子的婚事他应该知道,倒没有说给你听吗?”
我与晁衡许久不曾亲近,他便有什么话,自然也无心提起。我不觉心中暗愧,想自己这一问,却是在难为自己。
“哦,他没说过,许是也还不知吧。”我硬着头皮敷衍道。
他顿了顿,到底未起疑,便道:“太子妃薛氏,是我二妹唐昌公主驸马薛锈的妹妹。”
我本无意打听,又是敷衍情状,便继续圆场:“亲上加亲,多好。”
“说了这许多,你呢?还未回答我呢。”
绕了一大圈,终究还是逃不掉他的问。我还是有些无措,支吾了许久,才勉强寻到一个借口:
“父皇不曾特别安排,就让我随使团进宫,后来想起忘了件东西,正要回府取呢。”
“你没有带侍女吗?什么要紧东西必须亲自去取?”这个由头当真不堪一击,他两句话又将我打回了原地。
“霜黎出嫁了,早已不在长安。哥哥不是还要去拜见华妃娘娘吗?就不要管我了。”我也没了章法,心中着急,匆匆说完趁着间隙便拔腿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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