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羊见状不禁偷笑,想晁衡必定觉得自己是求欢之意,却又在自持强忍,实在有些滑稽。
“你是忘了?再想想?”玉羊再行试探,也怕他强忍对身体无益,到底不再刻意撩拨,将身坐正了。
晁衡此刻情志已起,根本无心思考,望着玉羊含笑的双目不觉呆了,手心生凉,浑身上下却窜起一股热潮。他忍不住兴头一冲,俯身揽过玉羊腰肢,向着她的耳畔深深亲吻。
“满郎,满郎……”玉羊这里亦经不得,早是柳惊花颤,情热难抑,但想凭他轻怜浅爱,肆意攀折,却终是念着腹中孩儿,不得不负了这一帘艳冶,“不行,不行的。”玉羊轻喘,用发软的手推着那人。
“怎么了?嗯?”晁衡不愿即止,只微微眯开眼,在凤颈啜吻流连,“我弄疼你了?我轻些,好不好?”
玉羊笑着抚向晁衡的潮热的脸颊,一点点将他扶正,定了定心才道:“不仅今日不行,恐又要劳你等上数月了。满郎,我问你上一次当真不记得了?”
晁衡再是情思驰dàng,此刻也稍稍清醒了些,心下琢磨着,手缓缓从那一双娇团中抽离,“玉羊,你今晚究竟怎么了?”
玉羊舒了口气,觉得这人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便索xng告诉他:“上一次便是快两月前,你与师友应酬多饮了些,是那一晚。”
晁衡闻言眼睛略略睁大,倒一时都记起来了。那一夜,酒酣而归,见玉羊正对镜卸妆,长发倾泻,如黑练般,身上只着了薄薄罗衫,肌肤半透,香絮堆雪,别是一番风情,不觉心中暗叹,春情渐浓,三年间几多隐忍,竟都顾不得了。
“玉羊,你既记得,为何又问?”晁衡愧笑,抬手为玉羊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复抚其发。
“我以为你记得啊,不算久嘛。”玉羊含羞咬唇,低下头去,“因为,正是那一夜,我们……”
“我们,什么?”晁衡以为玉羊有难言之隐,心中关切,将身凑近了些,声音极是温柔。
玉羊是直x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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