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跪下哭,“姑娘,姑娘,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外婆吧,老爷要打死她呢。”
迎春知道王善保家的是她外婆,让司琪起来,司琪却不肯。
“司琪,你不起来,就跪着哭吧。到底是为啥老爷要打死她?”绣橘拉她起来。
司琪哭的越发厉害,“我知道她做事没谱,可老爷现在要打死她啊。”
迎春开始发愁,自己也怕老爷的。
nǎ娘进来解恨说:“司琪,你这小蹄子也有今天。天天挑拨我和姑娘。姑娘,你可不知道,那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在二nǎnǎ院子里骂二nǎnǎ,气得二nǎnǎ动了胎气呢。老爷要连太太一起整治呢。”
迎春无法,看司琪叹气,司琪也没了往日的厉害,呜呜咽咽地哭。
一屋子愁云惨雾,只有迎春的nǎ娘还在唠叨,绣橘就说,老nǎnǎ,姑娘累了要歇会儿了。示意二个小丫头上前拉走了nǎ嬷嬷去吃茶。
迎春看着司琪哭的不像样,也无法,就说“你昨天也看到了,二nǎnǎ有了身子,那些婆子嚼舌头,说大老爷为了孙子,亲娘都不要了,王善保家的还敢去她院子里闹。这事谁敢逆大老爷?这府里可有谁能去求情?没听说连太太也要整治吗?”
绣橘也和着劝了半晌,拖拉着司琪出去了。
到了晚饭时分,绣橘过来说,“大老爷只打了俩人四十板子,撵出去了。”
迎春“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绣橘就劝说:“姑娘,就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嫂,姑娘也该早晚过去问安的才好。”见迎春不啃声,又说:“姑娘,明儿姑娘去看二nǎnǎ吧。这宅子看来还得是二nǎnǎ管家的呢。”
“随那个管家也少不了我们吃穿。”
“姑娘,这可和老太太跟前不同的。你就在自己屋里不出头,时日久了谁知道这院子还有姑娘啊。怎么会不少了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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