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干的,撩拨完了人,自己去睡了。不过想想贾琏明天的事挺多的,还是压压火,也闭目数羊去了。
翌日一大早,贾琏匆匆吃了早饭,到贾赦那里看贾赦无事儿,搂着吃得哪里都是的大姐儿的脖子,亲了一口脸蛋,带贾芸和一众家丁骑马去分来的庄子察看。
凤姐照例是把家事都推给迎春,“好妹妹,嫂子昨晚睡的不踏实,你看着办就好。要是有什么,中午和嫂子一起吃午饭再说?”
迎春看凤姐诚恳的样子,就告了恼,自己带人去花厅料理家事去了。
平儿和丰儿扶着凤姐在院子里转圈,平儿说凤姐:“nǎnǎ,您说什么,二姑娘都信呢。”
凤姐笑,“二姑娘早该学这些了。谁家姑娘不是十二、三岁就跟着母亲看着管家理事的,到了十四、五岁,要议亲了,女孩子的管家理事能力在亲友间就有口碑了。”
“也就是nǎnǎ心善,爱拉拨小姑。”
“亏得搬出来了,不然nǎnǎ有心也无力。”
“姑娘,也是知恩图报的,看给nǎnǎ肚子里的哥儿绣的肚兜,可是用了心的。”
主仆几个在院子里转了快半个时辰,凤姐感觉有点累了,就往回走。嘴里问着:“昨夜进这院子里的那十多个都怎么样?”
丰儿就说:“才一晚上也看不出什么的。nǎnǎ找个空,给改个名字,都是什么大丫大妞的,喊声二丫都二个应声的。”
凤姐和平儿就笑,凤姐说:“你nǎnǎ肚子里的墨水可有限,这些人的名字可得好好想想,要是合适的,在我们院子里呆几年呢。”
“nǎnǎ可得给取些好名字,容易叫的。”
“和你俩的名字一样的?”
“nǎnǎ,那可不行,咱们是陪nǎnǎ多少年的老人了,这名字就得区分开。”
“看把你俩个狂的。”
“nǎnǎ就许了奴才呗。nǎnǎ可是有状元之才的。”
“竟敢打趣你主子了,越发惯的不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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