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许露出来。耳朵上的首饰都取了,手上的,腕子上,统统不能有任何首饰。”
凤姐想想那些宅斗的小说,在生产时候做的手脚,总是感觉自己一定是忘了什么,就想起来一条,让丰儿写下来一条。要求到时候让接生婆照单执行。年前,凤姐把侯府接过生的几个婆子,召集到自己的院子里,和请来的接生婆一起,探讨f人生产中的意外怎么处理,美名其曰接生经验jā流。
然后,隔个一二天就去高供奉那里sā扰一次。最后还是高供奉,把丰儿记的那些零散的条条整理出来,凤姐一看,呵呵,这不就是手术室消d和参与手术医护人员的无菌ā作简易版嘛。
就是这样,搬家以后,凤姐发现自己开始焦虑,她不清楚具体的生产日期,就觉得心里没底。白天睡不着,夜里也一会儿一醒。贾琏开始还陪着熬,后来熬不住了,干脆是拽着凤姐的手,自顾自地睡觉,嘴里还说:“你发动了就叫我啊。”
不单是凤姐因产期临近,心里焦虑。就是贾琏,也因为担心这逐渐b近的会试而不落底。
说起来这次会试,贾琏比他这三位表兄弟还紧张。张家兄弟们中了,他在朝廷上就再不是孤立无援了。二人还专门去问贾赦,今上对张家的态度,也没问得出什么来,还被贾赦赶了回来。
回了自己的院子,二人悄悄说了半日,最后一致认为,今上既然通过贾赦把张家兄弟破例召回来,就绝不会让他们兄弟三人都落榜。张昭是太傅的长子嫡孙,张旵已经被今上选中了和皇后的堂妹联姻,这二人应该是没问题了。就是张旭,反而是兄弟里,要被拖出来衬托科举考试公平的了。
夫妻二人就禁不住为张旭先洒了一把同情泪。而凤姐落了几滴猫泪,却越哭越甚,吓得贾琏手足无措,哄了好一会儿,凤姐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二爷,没事儿啦,也不是为科举啦。我就是想哭,这哭出来心里好像就敞亮了。”
然后夫妻二人睡了一夜好觉。第二天,贾赦却把贾琏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差点上脚踹。“你个孽障,老子和你说了多少次,让着凤丫头一点儿,你那是猪脑子啊?怎么就不记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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