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鬟留门外。丰儿嘴里还说着:“nǎnǎ,丰儿全按着册子,一步步做的。”
“好样的。”凤姐对丰儿感谢地笑笑,就知道你是一个绝好的执行者。
张家二位表嫂也是同样的装扮,大表嫂看凤姐精神头还挺好的,笑着打趣她,“这些你都是怎么想的?我们一进来你这院子,就给你那忠心耿耿的丰儿,拉去沐浴更衣。”
“吓的。嫂子。”凤姐把身体都jā到二位身上,看着屋里环立在内间门口的四个接生婆,也是高帽、长袍,双手ā在胸腹的兜里,比较满意。
一个接生婆上来问,“nǎnǎ现在如何了?”
“差不多不到一柱香疼一次了。”
“那nǎnǎ进去,老婆子先给nǎnǎ看看。”
那婆子用后背靠开门,凤姐点头,这婆子记得丰儿的要求。
“你跟进来吧。”遵守规则的人,很多时候让人放心。
里间只有赵嬷嬷一个人,地龙烧着,屋子里暖暖的,散发着苍术燃烧后的余味。地上的炭火盆煮着银剪刀,第一个铜盆里是热水,沿着西墙的架子,放了一溜的铜盆,里面都是热水。
东墙的矮炕上放了一个怪模怪样的榆木摇椅。说是摇椅也不对,有一般的摇椅两个宽大,底座厚实平坦,根本晃动不起来。摇椅上铺着白布单子,梁上也垂挂下来二个长长的白布环。
靠着摇椅的地下,放着一个二层的桌子,下层是一个白布包,上层搁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
赵嬷嬷见凤姐进来,“nǎnǎ,老奴都按丰儿姑娘说的做的。看着接生嬷嬷都刷了二次手,又用了nǎnǎ前些日子准备的白酒泡了一刻。”
“好。辛苦嬷嬷了。”
凤姐走到炕前,立住,心里慢慢数着,1,2,3,……数到34,阵痛过去。由着张家表嫂扶上炕,又在二人的帮助下上了她琢磨出来的产床。
就听窗外贾琏在喊,“凤儿,凤儿,你还好吧?”
“二爷,好着呢。”凤姐底气十足地回了一句。
那接生的嬷嬷给凤姐做了检查,“nǎnǎ,这是快了,一会儿你按我说的喘气,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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