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的好。家生子好控制,外面来的,就怕是有人特意针对的。”
“舅兄说的是。不过这几个,都不用怕针对,去年的尾牙宴,两淮盐政的官员都在,送我们那屋的就十几个人,随机xng大着呢。”
“你这离了两淮,可是丢了座银库啦。”
“咱倆又不缺银子,再不干那事儿啦。干好了盐商要恨,继任者也要恨;干不好朝廷要罚,不好不坏还混不下去。哪个盐商和巡盐衙门的人,后面不牵涉了左一方、右一方的势力。”
“不干也好,回京安稳躲过这几年。等几年,就大不同了。”
“是呀,今上熬也能熬到那天的。”
俩人相视一笑,又举杯互相示意。
郎舅二人正说着话呢,后园的那两个女子来了,一穿粉一穿黄,本就是十成十的人才长相,妆扮得清新宜人,令人眼前一亮。
林海吩咐,“捡拿手的好好演艺。”
莺歌、燕舞这俩人,从进林府就被关在御史府的花园里,跟着上京,不过是换了一个花园子住,俩人惶恐了一年多,今晚听说前面叫去,欣喜万分,遂拿出十八般技艺彰显自己。
俩人或唱或舞,片刻后,林海笑着对贾赦示意,“舅兄,请。”
“那我不客气啦。”贾赦招手叫了舞姿婀娜的粉衣女子过去,搂到怀里。“这个好,舞姿翩跹,就这个了,谢谢如海啦。”
“舅兄喜欢就好。” 林海笑笑,对粉衣女子说:“你就跟了我舅兄去吧,你的东西,明儿给你收拾了去。”又对歌喉婉转的黄衣女子招招手,那女子赶紧贴到林海身边,替林海斟酒。
林海和贾赦都搂了美女在怀,小酒喝得更得滋味了。
“如海,这人得放你这里几天,等琏儿走了,我再接回去。我那府里啊,收拾起来费劲着呢。”
林海叫小厮去找管家来,林谦进来了。
“老爷。”林谦来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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