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会好好练习的。求老爷不要嫌弃奴。”
少女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到林海的手上。
“好了,好了,你别哭啦。”原来是为自己不会写字哭的。唉,还以为人家少女嫌弃自己是个半老头子呢。“你再哭就嫌弃你啦。起来,老爷教你写。”
“谢谢老爷。”春绣攀着林海的手起来,从袖子里抽出帕子,搽拭下眼泪,又给林海搽搽手。
“这帕子是你绣的?”红艳艳、粉嫩嫩的一支桃花,针脚细密,栩栩如生,斜斜地在帕子一角盛放,居然是双面绣。
“是。老爷看着还好?奴给老爷绣帕子,好不好?”
“好。绣些竹子吧,男人能用的。”
“是。奴会用心绣的。”
俩人说了一会儿绣帕子,春绣的情绪缓和下来。
“春绣啊,这读书识字,是必须的,老爷教你写,好不好?”林海觉得自己和诱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一个模样。
春绣为自己刚才的落泪,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按老爷说的握笔。林海扶着春绣握笔的手,慢慢从横平竖直教起来。两个字写完,怀里少女的耳朵都是红的了。幽幽馨香,直冲林海心肺,一页纸写完,林海有些心猿意马。
“大姑娘,老爷在里面写字呢。”
林海赶紧放开春绣,拿过春绣手里的笔,放到砚台上。收敛心神,回身看向门口,“晏晏来啦,进来吧。”
“爹爹,爹爹,我把流程写好了。”黛玉举着几页纸,带着两个丫鬟进来。
“是吗?先生看过了?”林海接过那几页纸。
“先生看过了,略改了一点儿,说是要晏晏问管家,几时能把园子和花房收拾好,赏花宴要错后一两天,比较合适的。”
林海看看,真是很详细的,让春绣打发人叫林谦来。春绣红着脸,讷讷应了,出去了。
“爹爹,春绣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黛玉知道归荑肚子里有了小弟弟,就挪到内院了,她为自己将多一个弟弟感到欢欣。
“咳,”林海假咳一声,“春绣才从针线房来书房伺候,应该不是发烧,是不好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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