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 这身子还是不够结实啊。唉!”对上有修行的人, 这身子差太多了。
“不错啦。”贾赦难得地赞了林海一句。他可是听说了, 那僧道二人能在林诚带的家丁、小厮的围困中,一下子从众人眼前消失;更能挽手跃上石亭,立即消失踪迹, 可见是功夫非同一般。而林海能在这样飞檐走壁的功夫下, 逃出一条xng命,真是不容易。
二人默默地吃了晚饭。
等楼里只剩他们郎舅了,林海说起那些, 让贾赦以后只要回想起来,就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舅兄, 你还记得敏儿过世, 琏儿去扬州奔丧的事儿吧?”
贾赦点头。
“敏儿断七的时候,我病了,几天都浑浑噩噩的, 不知人事。那几天我做了一个怪梦。”
林海喝着自己空间的灵泉水, 与贾赦娓娓道来那“梦”。
“我梦到自己最后还是听了老太太的, 把玉儿jā给后来到扬州来接她的婆子们, 送到了京中。玉儿到了京中, 才发现荣国府无一人为敏儿守孝。”
贾赦听林海这么说, 面色微赤, 不自然起来。别说府里的小辈, 就是他们母子三人,也只是嘴巴说说,无一人想到该为敏儿守孝。
“老太太留了玉儿住在碧纱橱,宝玉和老太太同住。”
贾赦点头,这事儿,老太太做得出来。“怕是老太太想撮合二个玉儿吧。”
林海点头。“老太太是这样想。可王氏与敏儿有过节,可不想这么认了。我每年给荣国府五千两做玉儿生活的,等到我过世了,几百万财产都归了贾家。玉儿竟然是去打秋风的穷亲戚,一草一纸都还赖府里供给。”
“这个,该不会吧。”
“舅兄是说谁不会呢?是您兄弟二人,还是王氏,抑或是贾府那些丫鬟仆f们?”
贾赦难堪,想想点头,“如海,你说的是,那府里不少长了富贵眼的人。但林家几百万家财进府了,还有人轻视玉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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