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得说出去。”
张英大笑,张瓒愣愣地看着父亲。他很快发现,父亲是真的笑了,是那种从心里往外笑出来的大笑,是真正的高兴。
“父亲?您还笑?!太子这明明是要挖坑,陷害人啊!您……”
老父亲高兴,张瓒也不想扫了父亲的兴致。等父亲笑够了、笑完了,才谨慎地问。
“瓒儿啊,为父教导太子和恩侯多年。他俩小的时候,为父认为他俩心思纯净,是赤子之心。可这几年,为父是日夜发愁啊。这样心思纯净的人,以后可是没法登基做圣人的;这么纯粹的人,也是没法对付朝臣中,那些老jān巨猾之辈的。幸好太子大婚晚了几年,让他在朝堂上观了几年政。如今看来,太子不再是原来那个纯净心思的尺子啦。好,好,好!”
张英连赞三声好。
“瓒儿,那位置,非得有谋略,才能坐得的。可哪些帝王心术,只能圣人教。为父这个太傅,要是教导太子多长些心机,万一太子用到圣人头上了,为父一人,死不足惜,就是怕连累到全家人啊。”
张瓒默默听着。
“瓒儿,你的xng子去御史台,是不错。可为父还以为,你会选择去翰林院呢。”
“父亲,儿子想做点实事。”
“我明白,明白的。户部是做实事,工部也是做实事,还有刑部,你咋不去呢?”
“太子还说儿子该去刑部呢”
“太子发话了,那你就准备去刑部吧。先把御史台呆明白了,以后去刑部。”
“是,儿子明白。”
张瓒知道,太子那话就是要他去刑部的。
“那太子jā与你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张英捋着长须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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