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他这样,也是妾身的错。您看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以后就是个小官啊。”
史氏的话说白了就是,我是你老婆,当初决定这事的时候,你也同意了。现在发现是决定失误了,喏,你做丈夫的,得收拾烂摊子了。
即使史氏不这样说,贾代善也一直在为次子筹谋未来的。
“政儿现在跟着他岳父读书,我平日里得空也把他叫到身边带着,他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开窍了。这几年让他努力考个秀才,若他三十岁能中举,无论是谋实职还是恩荫,以后还是有大前程的。”
史氏就哽住了,叫自己怎么和丈夫说,儿子中举的可能很低微呢?她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还有什么比知道爱子以后没可能有远大的前程,更让当娘的心伤了。
“你也不用为他这般,人的命数,是生来就有的。或许他是大器晚成呢!”
贾代善一边安慰妻子,一边在心里猜测,是不是次子的岳家说了什么,是不是说了次子中举无望,不然史氏不该这样伤心啊。
史氏可不知道自己的几滴眼泪,就让丈夫猜到了真相了。
“他如今有妻有子,正该是学着他挑起一家担子的时候。他能走到多高,他妻儿就享受多少。就是你的那几个侄子,难道老二、老三不是在西北搏命吗?政儿能安安稳稳地在京城读书,他岳父是翰林学士,亲自教导他。若是这样他以后还不能出息,也不是你我当爹娘的,没给他尽到谋划了。”
史氏知道丈夫不耐烦看别人哭,如今肯这么和自己说这些,已经是很破例了。算了,一切等儿子中了秀才再说吧。
贾政的日子过的百日如一、水波不兴。就是妻子怀孕的好消息,他也没能高兴起来。因为岳父今晚给他加了功课,唉,得熬夜才能做完了。
岳父每天去翰林院当差前,他就得到岳父的府上;岳父下差回来,第一件事是问他,布置的课业完成没有。晚膳后,就是先检查他的课业,给他讲解,再留下第二日的功课,然后他才能回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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