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少数,可是太医院都派人去验看了,信不信的谁也不敢冒死去荣国府探查个究竟。
荣国府关闭了府门,自行不与外界往来。这样的举动,使得荣国府瞬间成为了京城里的孤岛。
张瓒得了信,心急如焚,急忙忙派人去荣国府问询。却是张氏的陪房在门房处,见了张府派去的人,说是时疫只在老夫人的荣庆堂,别的地方还没有发现异常。老国公要闭府一些时日,待太医确定无事了以后,才好与府外联络,才让张瓒放下心来。
把荣庆堂和赖家的所有人都处置完了,贾代善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得了放松。他恍恍惚惚地记得是长子长孙,把自己扶到了荣禧堂的书房,是儿子、孙子亲手服侍自己,帮自己洗漱更衣。然后他在喝了安神汤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等他睁眼以后,看着身前熬得两眼通红、胡子拉扎的长子,未等他开口,长子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父亲。”贾赦声音暗哑难听。
“唉,赦儿,为父就是累了罢了。你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以后再不能这么煎熬自己了。”
“父亲您可知道您是一睡就是两天一夜了,儿子担心您……”
贾代善就着贾赦的搀扶起来,看看日头已经偏西了。
“两天一夜?我睡了有那么久了?”
贾赦点头,叫人进来服侍自己父子洗漱,然后让人把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摆上来。
父子二人对坐,默默用了晚膳。
“父亲,儿子已经向吏部、兵部告假了。”贾赦开始捡重要的事情说。
“瑚儿也告了假。昨儿派人走官驿给二弟、妹妹送信,只告诉他们说母亲染了急烈时疫去了。暹罗那里,儿子也派人去接琏儿了。王家那里送了信过去,只说府里不便,让他们留住珠儿,莫让珠儿回来。”
“好。这府里的事情,你夫妻以后看着安排就好了。”
从决定致仕,到搬离荣禧堂,贾代善就决定向太上一样,好好地养老,等着长孙娶亲抱重孙子,等着重孙子长大了,教导他文韬武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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