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国公爷老是羡慕我的黑头发。”
贾代善赶紧递话,“这些好东西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惦记给我配乌发的yà丸子。我就是想用乌发的首乌,随便去yà堂买那十年八年的用就可以了。”
贾母看看贾代善,合着这货现在是把自己当圣人一样对待了,看这递话的作态,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国公爷为了荣国府出生入死,辛苦谋划,才是府最劳心劳力的人,合该用府里最好的首乌配yà。不过国公爷,要是圣人看你更年轻了……”
贾代善眼睛一转,就想出贾母为什么这么说,他颓然一摆手,“算啦,我一个大男人,头发、胡子白就白。唉,就是夫人不要嫌弃为夫老朽了。”
贾母笑笑说道:“不会嫌弃国公爷的。听说国公爷这几个月早晚都骑马、练qāng的?”
贾代善略略有点自得地说:“入了武将这一行当,只好拳不离手了。黄忠八十岁还能上马杀敌,为夫只愿七十岁还能骑马抡qāng了。”
夫妻说着话,鸳鸯带小丫鬟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又端了茶点来。
“国公爷,可要再睡一会儿?”
“用罢午膳再歇息了。那孩子我跟着瑚哥儿给他取了琏字,取自《论语》曰:\&qt;何器也?\&qt;曰:\&qt;瑚琏也。”贾代善见妻子笑看自己,知道她没读过论语,就开始耐心解释瑚琏的来源。
“《论语》公冶长第五里子贡去问他的老师孔圣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师说他是个器也。因为有君子不器的说法,子贡很不甘心就继续问他是什么‘器’,孔圣人回答他是瑚琏也。这瑚与琏皆宗庙盛黍稷之器,甚为贵重的。孔圣人有七十二贤德弟子,也只有颜回称得上君子。咱们的瑚儿、琏儿,不敢乞求他们将来做君子,只要能做不愧与宗庙祭祀的有用之器,与吾此生心愿足矣。”
贾母迎合地点点头,“国公爷大才,对孙儿期盼也高,方给孙儿取得如此好名字。”
贾代善在妻子的赞扬声里飘飘,还不忘捻着胡子做谦虚状,“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去,贾母要掀桌,谁喜欢看他摇头晃脑地拽这些。
“国公爷,有时间教我一趟qāng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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