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瓒想想确实是这样,“唉,怪不得父亲想着联姻啊。”
“那是啊。那些勋贵跟着太/祖打下了大景的江山,所以只有勋贵才是与大景同存的。咱们文官不过是来了又走罢了。只要旭儿他们这代,仍能够立足朝堂,或者比大哥现在更进一步,咱们这辈人就算不愧对父亲,张家也算摸得上官宦世家的边了。”
让张钰说心里话,大哥最开始就该留在翰林院,没别的问题,就是个xng的缘故。平时说的再好,改改改的,遇到事情了,还是勉强不来的。
几日后,张瓒调去翰林院,成为翰林院掌院张玉书的副手。这是贾代善没想到的,他以为吏部郝尚书会把张瓒按普通的翰林学士安排呢。
实际内里却是圣人因太傅肯及时致仕,给张家后人的关照了。
郝尚书还不想虚领贾代善的人情呢。
“荣国公,你不用谢我,是圣人的意思。”
与张瓒调动的同时,是贾敬被调到鸿胪寺做了少卿。
贾代善长出一口气,对这个堂侄子,他有对张瓒一样的惋惜感觉。但有自家次子比着,那才是更没办法的呢。
随着天气变冷,踏入了一年最冷的年根。荣国府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大nǎnǎ接手管家,但是管家回禀议事的地方仍在荣禧堂正院的后花厅。
贾母给贾赦的说法,“你媳f本就是懈怠走动的人,每天过来走两次,对她只有好处的。”
而对赖在贾母身边的贾瑚来说,早晨练武以后就能看到母亲,不用特意跑去东院,时间就宽松了一点儿。
罗嬷嬷就在私下底劝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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