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休沐,咱们可以把孩子接回去。”
要说贾政无奈认可了母亲分家的决定,万分沮丧的时候,孩子可以继续留在荣府教养,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
“那珠儿和元春继续留在府上,分就分,这事儿也容不得我们反对。就是不知道母亲准备怎么分?”
王氏很紧张,京城里嫡子分家,一般会是三七,要是大伯哥坚持给二房再少一成,看婆母不理事的样子,也拗不转大伯哥的。毕竟以后还要依靠荣国府,真不好在分家产的时候闹僵的。
“母亲没说怎么分,不过母亲不会亏待我们的。”
贾政说的很有信心,王氏也认同这一点。单说这几年酒楼的进账,那就和抱着一个聚宝盆似的了。
“二爷,你说侯爷知道我们那个酒楼的进项吗?”
“那是母亲的私产,母亲愿意给我们的。大哥就是知道,也没什么话好说。”
正月后面的这些天,贾政夫妻俩就在忐忑不安中渡过了。临到分家的时候,请了史侯爷、贾敬、还有贾家的族老一起,出席荣国府兄弟俩分家一事。
王氏作为年轻媳f,没资格去荣禧堂发表意见,只能焦虑不安地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待前面递回来的消息。
“二nǎnǎ,是三七分。”传话的媳f子,跑的脸通红,气虚喘喘的。
王氏顿时把心落到了实处。
“朝廷的欠银呢?”
“把朝廷的欠银都留出来了,然后在三七分。”
王氏的心立即晦暗得看不到一点儿亮光了,欠银都扣除了,还能剩多少了?荣国府还有三十万的欠银呢。再三七分……
王氏立即感到婆婆对二房的疼爱了,没有酒楼的进项,二房搬出去,要不了很久就会与后街的那些族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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