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赵家的江山, 就要抵挡接下来对金国的战事。我现在找你相商, 你该明白给了你大好处的,你赵家的男男女女不必沦为金人的俘虏。”
等扈三娘刺骨打脸的话说完,郓王不甘地ā话,对着道君皇帝说道:“父皇,励精图治未为晚。”
“哈哈, 赵佶, 你儿子不认可这两条路呢。赵楷啊, 你是聪明人白得了状元啊。莫非事到如今,在朝廷数次围剿梁山之后,我还会乖乖地给你时间,容你去励精图治?容你再看到明早的太阳?”
扈三娘话音一落, 手中的剑芒吞吐, 一下了把道君皇帝靠着的椅子背削了一块下来。这一下立即惊呆了赵家父子, 隔了几丈远的硬木椅子啊。
道君皇帝努力坐直,对着脸罩寒霜的扈三娘,说出的话似乎在求证什么, “如今朕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写禅位诏书与你?!”
扈三娘点头,眼神里闪出的光芒都是坚定的压迫。
“对。写了有活路。和你说一声,再拿走帝位,这种行事是王道。与你们赵家的太/祖,不声不响就yn着来个陈桥兵变,夺去柴宗训皇位的霸道,还是有不同的。”
扈三娘抬手,剑芒把碎裂的木块,又划成了更细碎的几块。
“给你想一炷香的时间,把禅位诏书写了。不然……”
“不然你待如何?”郓王乍着胆子,替道君皇帝发问。
“如何?”
扈三娘失笑。虽然有黑巾遮面,但赵佶父子能相像出他在面巾下冷笑的表情。
“不写也很简单啊,现在就杀了你父子俩呗。等太子登基,明晚再找太子呗。你赵佶的儿子、孙子很多么?多进皇宫几趟,很麻烦吗?”
道君皇帝只楞了一下儿,就毅然决然地开口了,“好,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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