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礼部尚书不晓事,柴夫人装糊涂不劝诫他, 阿娘要给你换师傅呢。”
太女与柴夫人比较熟悉,但母亲是否安排柴夫人给自己讲课,她并不是很执着。
“柴尚书做错什么了?”
“他啊,想的太多了。把你武叔叔进宫的日期安排去了年后。才惹出御史弹劾的事情。”
“阿娘要罚柴尚书吗?”
“要啊,就是他不晓事儿,才惹出来后继的这些麻烦事儿。”
“贬谪吗?”太女昨晚就念叨着南人往北贬、北人往南谪去睡的。
“他还不到贬谪的地步。但是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不搭理他。”
“好。”这主意也不错,太女回答的很干脆。她愿意配合母亲不搭理一些人,那些人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李纲请了裴宣,跟着童贯一起,带着昨日弹劾武松的几个御史,去钦天监看被打的几位官员。先去钦天监了解情况,看到被打的官员都好好地在岗呢。当裴宣询问其前几天的武松大人事件,张监正搓着手颇为不好意思。
“李大人、裴大人,几位大人都请坐。那事儿真不好意思了。就是几句小口角,哪里就到了传说中的要把人打死的地步了。也不知是谁乱传话,让几位误会了。武都督是朝廷重臣,陛下亲封的寿王,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睿王殿下还担心寿王真的动手了,当晚就带着太医挨家看过了。我那天也是在场的人,你们若是不信我的话,就把被打的人都叫来,看看他们身上可有伤痕。那武都督可是徒手能打死老虎的人。”
张监正的一番话立即把几位御史挤兑的面红脖子粗了。这妥妥是站在为女帝、为睿王、为寿王喊冤的那一边啊,是要把他们挤兑的无法站在朝堂上了。
可也怪不得张监正这么说话。他那天被武松打的最狠,可安太医送去的yà,抹了伤处以后隔日就不见痕迹了。而那口服的yà丸,两丸yà吃下去浑身轻松,既往的沉珂都难觅踪影。还有睿王送的金银等物,那是实在的嫁女娶媳能用上的。钦天监是冷衙门,要不是公孙胜公孙尚书派了一些活计要他们运算检验,他们这几年也还是要算计着地过日子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