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于糜、张英等隔江相对的舅舅和堂兄沟通,问他们借一些可信赖的部曲jā由孙河带着,再加上桥蕤借给他的人,分头去曲阿与朱治、吕范汇合。
孙策知晓阿娘的谨慎,如果没有吕范和孙河陪同,阿娘未必会相信朱治,也未必会愿意跟着朱治离开曲阿。
啊啊啊……孙新在军营里借着与军卒的对练,发泄淤积在心底的对自己的不满。
从父亲去世,阿娘就带着妹妹弟弟们跟着自己颠沛流离,一次又一次地搬迁。在这中间还要照顾教育妹妹弟弟,帮自己分析天下的形式,手把手地教导自己训练军卒结阵,模拟各种对敌阵势前该怎么才能迅速打开局面,还要为自己筹措军资,为自己娶亲为妹妹办嫁妆……
阿娘为自己ā碎了心,可自己却不能给阿娘一个安稳的地方住。
孙策出qāng越来越快,虽然在qāng尖裹了厚厚的麻布不至于被扎伤,但与他对练的军卒还是很快都败下阵了。
怀义校尉有些癫狂了,躲远一点儿才安全。
朱治带着人先与孙河和吕范等赶到曲阿,他恭恭敬敬地拜见吴夫人。他发现不过是几年的时间未见,吴夫人身上的气势就压得他有些不敢抬头了。这让他不禁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上司孙破虏去世后,对他的未亡人和孩子们关心的不够。
吴夫人的气势明显就不是既往孙破虏活着、自己去内宅拜见主母时候那般温和有礼的旧日模样。
到底他们都经历了什么磨难了?
可他在吴夫人的气势压迫下不敢多问。勉强把自己建议过孙策、也经孙策同意的来接吴夫人立即搬家、躲避刘繇的事情说清楚,就立在一边等吴夫人的回答。
“朱都尉,先谢谢你为伯符、为我们考虑的周全。”吴夫人对朱治很客气,让孙权请朱治入座。
朱治赶忙摆手,“不敢担夫人称呼我都尉,请夫人还是按以前那般唤末将君理就好。若是夫人能尽快收拾妥当,早点离开才是上策。”
“好,我会尽快收拾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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