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 再没有其它的了。可土地若是分封给诸侯,难免会再次出现土地兼并,黄巾、赤眉之动乱。”
东吴只收两成赋税的事情, 曹ā早就知道。他竭力在兖州隐瞒这个消息,也就是怕耕种的百姓逃逸。他不是那些不知实务的书生,自然知道全天下的土地都是两成的赋税,百姓自然可以安居乐业的,朝廷收到的也是庞大的一笔。
“子纲,跟随吴侯有十年了。鞍前马后费尽心思筹谋,最后连封邑都没有,你甘心么?”
张纮笑的云淡风轻,推心置腹地对曹ā说:“孟德可还记得‘羊续悬鱼’?少吃一点儿,吃的久一些罢了。非要把百姓b得揭竿而起,不过是天下大乱斗之后的再次重新分配。秦时候的贵族、西汉时候的王公,他们的后辈今次还在东吴封爵名册上的有几姓?
吴侯也就是想我们这些人能够给儿孙多留点功德,让儿孙多承着些恩荫罢了。
不然用不了多久,就可能是和帝、安帝、顺帝、桓帝之事再现。损了天下人的利益满足自己的私y,有亏功德与社稷,岂能不埋下如黄巾之乱的祸根。若是灵帝能够不为已甚、董卓能善刀而藏、适可而止,你说汉天子现在需要禅位吗?”
杨彪劝道:“孟德,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将诸侯置于天下百姓利益之上,总会有人由一县之地想一郡,有了一郡之地又想一州。”
“所以,吴侯不再将土地分给任何人,百姓得温饱则天下无动乱。”
曹ā挣扎,“若是我不肯呢?”
张纮语气平淡得好像是在今儿天气很好般,无所谓轻重。
“若是你不肯,吴侯也不会勉强你,你便即日出洛阳去。”
杨彪赶紧说:“孟德你可别做糊涂事儿啊。兖州不费吴侯一兵一卒你拱手相让,难道冀州能够守得住么?袁谭已经忘洛阳来了。”
“你现在返程或许能够见到他。”杨弘冷冷地补充。
曹ā算是明白了,这俩人哪里是给自己脸面,分明是想凭口舌之利问自己要冀州呢,玩先礼后兵那一套呢。可是自己不给,能守得住吗?
曹ā案前的茶水已经变冷,侍者悄悄地上来给曹ā另换了一盏。张纮和杨彪也不出声,默默地陪着曹ā静坐。
随着日晷偏移,曹ā终于耐不住开口了,声音嘶哑干涩。
“文先,子纲,你们知道我内眷儿女甚多,若我去太学做博士,恐怕连家都养不起了。再则跟随的曹家、夏侯家的子弟,也得有个合适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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