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明军卒能抗衡的。且其最近攻打沈阳,你也看到了他们用在抚顺得到的火à。若不是沈阳加固了两层青条石头,又趁着冬天筑了一层冰甲, 早就被建奴轰塌了城墙了。
若是去年夏秋时候,他们用冬天这样的阵仗来围攻沈阳, 沈阳是没可能保住的。”
王安被熊廷弼的气势压住,嘟嘟囔囔道:“熊经略,皇爷有新式连发的火à。泰宁侯都说了皇爷在辽阳歼灭万余骑兵, 在辽沈之间——”
熊廷弼不想听王安说这些, 他打断王安,“那是建奴猝不及防,被天子打了埋伏。你怎么不说天子领四万骑兵与建奴不到万人的骑兵硬抗, 伤亡多少呢?啊!”
王安被熊廷弼吼得不敢再回话,背转身子对周永春做个“熊蛮子”的口型。
周永春笑笑,对熊廷弼说:“飞白兄,你先坐下,转得我眼睛都发晕了。”
熊廷弼几大步跨到周永春的书案前,伸出大手按住周永春在蘸墨的笔杆。
“孟泰,你说我今晚去面圣的时候,要求替天子去收抚顺可行吗?”
周永春立即摇头,“没可能。”
“那我请命跟着天子去抚顺,应该可以了?”
周永春叹气,又来了。忘记上午是怎么被自己气着的了?自己还要管着民政那摊子具体事务呢。还有那么多的伤兵,要问兵部要抚恤。还有空了大半的□□库,要及时要求朝廷补充。
“飞白兄,我这条陈一会儿要递送天子看的。”
熊廷弼收手,讪讪道:“你就是今儿递给天子,天子还是一样要发回内阁、兵部的。你先帮我想想可能不。”
周永春摇头:“我并未朝觐过,怎么知道天子会怎么想。”他朝王安呶呶嘴,“王内相是天子的乾清宫主管,你问他最合适。”
熊廷弼摇头,“只要涉及他的皇爷了,王内相的脑子就不如三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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