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鱼河堡,榆林府的粮道就完全断绝了。断了外来的补给,榆林府绝对是连三个月的时间都守不住的。
臣就怕那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才想着在土默川耕种。”
这番话说的也算合情合情了。
朱由校考虑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行啊,你要是能保证做到每月翻yn山烧荒,你就在土默川军屯。但是后套是绝对不能耕种了。黄河的灌渠也是必须要堵的。”
“明春堵了灌渠也不怕的,土默川的耕种还有有兀良素海的积水。以后朝廷把蒙元赶去不里牙惕以北,这里就不用再驻军戍边了。”
哼,想的倒是很周全呢。
朱由校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杜文焕所想。
杜文焕见天子不反对自己的提议,高兴地站起来向天子躬身致谢。
朱由校把该讲给张之厚的事情讲明白了,该jā代给杜文焕去做的事情也吩咐下去。然后就对榆林卫文官武将的这俩领头人说:“今天所有将士都辛苦了,你们就留在军营和所有将士一起用晚膳。晚膳多烧了一些今天得到的新鲜马肉,管够吃。
明天可就要将剩下的马肉制成肉干带走了。”
御帐里的这些官们,即便平日里的日子不是那么富裕的,也还真没有贪马肉这口吃的人。又酸又粗,算是所有肉类里最难吃的了。但是天子留饭,谁又敢嫌弃不好吃而拒绝呢。都只好跟着曹化淳、方正化排队去领晚膳,一人两大木碗,一碗饭一碗菜。
方正化的托盘上端着天子的两碗饭菜放到御案上,内里的东西和所有人的一样。就是从一桶桶的饭菜中舀出来。朱由校也没有用方正化试d,抓起筷子大口地吃着。这一天连着打了两场,酣畅淋漓后,正在长个子的身体,早就在唱空城计了。
张之厚的嘴里是难以下咽的、酸涩粗糙的马肉,看着少年天子分明是饿急了,在大口吞吃着和众人一样的饭菜,他心酸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抽抽鼻翼,转头见杜文焕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地狼吞虎咽,这是不想品味、直接往肚子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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