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干咳,“公卿好没意思啊,朕是爱慕年轻士子,想为几位公主挑驸马。”
“公主尚未及笄,依礼还要等几年。”
黄克缵见公鼐太拘礼了,就戏虐道:“孝与是不是想一起教导陛下与太子啊?”
公鼐对上黄克缵是自行溃败三千里,“黄尚书慎言。”憋了一上午的年轻贡士压力,使得公鼐口不择言了,“有朱兆隆在,孝与怎配教导太子?”
周嘉谟就看不来公鼐总是绷着的,跟在黄克缵后面补刀。
“孝与是先帝和陛下的老师,难道孝与是想说陛下不如太子吗?”
公鼐立即就跪下了,“陛下,臣——”
朱由校赶紧说话:“公卿快起来。周卿是与你玩笑的。太/祖可没定规矩说天子一定要状元教导的。先帝是朱卿教导的,朕没得朱卿指导,也马马虎虎把大明朝往前维持了二年呢。”
曹化淳手脚麻利地跑过去扶起公鼐。
周嘉谟与公鼐的父亲是同科进士,在公鼐面前他一直就是父执的辈分。
他叹息道:“人啊就是缺什么心里就想什么,迈不过自己给自己设置的障碍。看老夫,现在就恨不能自己是五十岁,哪怕是六十岁都好。孝与你就不要心有不足了。
蒙yn县因你由&qt;小邑&qt;升为&qt;中邑&qt;,每届得以增加五、六个秀才名额,史上罕见。兆隆对家乡可没有你的恩荫大。”
朱国祚赶紧应和周嘉谟的话谦虚几句。立在朝堂上的这些人,谁也没公鼐那么能耐,能凭自己少年早中秀才之力,让家乡每年能够多几个秀才名额。
黄克缵与公鼐的父亲曾同僚,他拍打着公鼐的肩膀说:“若不是张太岳,你父亲也不至于获罪返乡。老朽早看你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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